九寨溝的美,真是言語文字所無法形容的。
又到了我們這一次背包行的重點目的地之一,享譽全世界的人間仙境--九寨溝了!
27/5/2010一早,我們就搭乘長途巴士前往海拔介於2000-3101米的九寨溝了。坐了十個小時的巴士,抵達九寨溝景區外已經是晚上了,因此找了間旅館就匆匆睡去,養足精神以便第二天天剛亮就前往景區參觀;一日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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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党今晚果真创造奇迹,赢得诗巫国席补选,多数票是398张。
行动党候选人黄和联得票是18845张,国阵候选人刘会耀得票18447张,独立人士纳瓦威得票则是232张。
至于在总数2827张的邮寄选票方面,国阵赢得2323票,行动党赢得70票,独立人士则赢得36票。
行动党:18845票
国阵:18447票
独立人士:232票
多数票:398票
渠道总数:110
虽然计票工作早已在8点半完成,但选委会却迟迟未宣布成绩,导致一度出现各种焦虑的情绪及揣测。
DAP won the Sibu by-election with a majority of 398 votes:
DAP: 18,845
BN: 18,447
Ind: 232
Majority: 398
“如果我们赢了这场补选,隔天你就可以到吉隆坡来找我,我会亲自写一封信通过那笔钱,汇入学校董事会的户口。如果我们输了,那么你也不必来找我了。”这是首相纳吉在乌雪补选对叻思华小作出的承诺。
著名专栏作者阿兹里拉曼(Azly Rahman,右图)在其博客表示,如果以上这段话真的是由首相的口中说出来的话,那么我国已经到达了一个把教育侮辱化的最高境界。
“为了赢得这场荒唐的补选,我们到底要牺牲多少耻辱?最重要的是,我们怎么能够拿教育,一个让所有种族进步的方式,来向选民行贿呢?”
阿兹里拉曼表示,如今有太多关于教育被当成政治筹码的例子了,国家内的一切,包括公共设施、新大学、信用卡等等都可以被当作政治诱饵。
“我 们的社会正处于一种病态的状况,因为教育及教育机构应该是无党派的。就像约翰杜威(John Dewey)提出的教育哲学一样,他认为教育是唯一让社会发展的管道,而教育一个孩子能把孩子带到任何地方去,所以我们应该把教育普及化给所有人民。巴西 教育家保罗弗雷勒(Paulo Freire,左图)也曾经表示,教育必须成为人民进步的工具,不管掌权者是谁。”阿兹里拉曼提出了一些教育家的理论。
“当我们说如果人民只能在选这个党才可以得到学校拨款的时候,我们不会感到羞耻吗?当我们在教育制度里实行隔离政策的时候,我们难道不明白人权及尊严吗?”阿兹里拉曼措辞强烈地谴责这种做法。
“当 我们把教育当作政治工具的时候,我们已经否决了让孩子受教育的权利。在美国,不管是里根、克林顿、布什还是奥巴马,他们所提倡的都是让社会变得更美好的教 育制度。我从来没有听过美国的某间学校因为政治倾向而没有得到拨款的事件,如果有的话,也必定成为最高法院的案子了。”
“如果在每一场选举中,我们都只是在选民把票投了给我们后才实践承诺,那么我们已经成为了罔顾下一代的不道德人士。”阿兹里拉曼继续批评道。
阿兹里拉曼认为,当我们拥有一个种族的精英学校、一个种族的大学、一个种族的奖学金制度时,我们如何向“一个大马”的各族纳税人交代?
“我们的社会已经被分化成贫富的阶级了,各种戴上“发展和文明”面具的种族性政治都是为了方便政府管制人民的工具。我们必须重新思考教育哲学,而不是继续娼化(educational prostitutionalization)我们的教育。”阿兹里拉曼在文中下了这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