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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30 April 2010

记30/4考试心情

刚刚考完应该是大学生涯的最后一张试卷。当看着教授把考卷收去时,突然有一种眼泪盈眶,鼻头发酸,很想哭的感觉.....绝对不是因为不会做(虽然我还真的是不会做),而是突然很感慨,我在大学的最后一张考试就这样过去了,我在大学四年的生活就这样完结了......从今以后就再也不是无忧无虑,没有负担的大学生了.....要开始调整心态了。

(Dalam BM:)

tadi lepas exam habis, masa pn sujata & asnita kutip paper exam, saya duduk diam je kat tempat duduk saya. masa tu betul2 terasa nak nanggis...bukan sebab tak tau jawab soalan (mmg tak tau pon), tetapi tiba2 faham selepas hantar paper tu, tandalah titik p‘hujung hidup saya sebagai seorang mahasiswa, 4 thn di Law Fac bersurai di sini. Lepas ni kita bukan pelajar lagi, tak boleh main2 & buat lawak lagi...kena berubah dr titik ini.

Thursday 29 April 2010

法医的逻辑很不合逻辑

泰国著名法医普缇无法来马,不管是否受到政治压力,都将直接影响赵明福案件的结果。如今在这样子的情况之下,另一位来自英国的著名法医彼得华尼兹,也就成了探讨真相,能够负起替死者说话这一重大责任的唯一专家。

说真的,这一专家真是来头不小,曾经主理过戴安娜王妃的死因调查,名声不可谓不响。可惜,在我看来他的逻辑程度好像真的有一点问题,难以担当重任,找出赵明福身亡的原因。

看了上面这一段话,笔者100%肯定必然会有许多朋友心里嘴上大骂笔者我不自量力,何来批评这著名法医的资格。想要开骂的朋友请先别忙,我虽然不是法医,不过基本的逻辑思考能力还是有的,各位朋友就请先看看我的意见,再来质疑或责骂我也不迟啊!

好了,言归正传。彼得来到马来西亚的第二天,就风尘仆仆的出席赵明福的验尸庭,为他的验尸报告进行供证。而在供词之中,他根据他的医药报告,得出了十八点结论,并断言赵明福并非被推下楼(记住,这点很重要,彼得的最终看法是赵明福不是被推下楼的。这可是《星洲日报》所打出的大字标题),所以也就没有他杀的可能性,一举推翻了普缇之前震惊全马的80%他杀论。

我并非法医,在医学上的经验与能力也绝对无法跟彼得或普缇相提并论,所以我针对的绝不是彼得所得出的那十八点结论,也绝没有要质疑这十八点结论的真实性(这些必须由另一个专家来鉴定,如普缇)。笔者觉得有问题的,是他最后根据那十八点结论所得出的唯一结论,也就是赵明福并不是被推下楼的!

有关注赵明福验尸庭进展的朋友,相信都会注意到彼得昨天在法庭上提出的那十八点结论,全都是根据了明福身上的伤势或痕迹来进行讨论,兹简述如下:包括了颈部、盆骨、下肢、肛门等的伤势与坠楼吻合;明福生前有尝试止跌,所以并非不省人事;明福坠楼前还在生;鞋子及衣物等痕迹与坠楼吻合;没有任何酒精或毒物在明福身上被发现等。

是的,这些都是彼得华尼兹的结论,如前段所述,小弟绝没有想要质疑这些结论的意思,但问题是,这些结论又如何能够得出明福并非被推下楼的最终结论呢?难道一个人是不能在清醒的情况下被推下楼的?难道在清醒情况下被推下楼的人就不会有彼得所说的那些伤势?

只要头脑不是太有问题的,或是逻辑思维上没有任何阻碍的朋友,都可以知道被推下楼,可以是在清醒或不清醒的情况下发生,虽然要推一个清醒的人下楼难度会比较大,但若是有四五个人且对付的是一个已经一夜没睡、一夜不吃不喝、身心俱疲的男子,要在他清醒的情况下推他下楼也并非一件太难的事情,彼得华尼兹如何如此肯定明福并非被推下楼呢?!

小弟我并非什么特权人士,所以无法亲临现场听到彼得的确实结论。但今天翻开各大报章,各大中文报章在报道这一新闻时,标题上都确确实实地写着“英法医:明福非被推下楼”(取自《星洲日报》第六页)的标题。所以,小弟我才会得出标题上所写的“法医的逻辑很不合逻辑的”结论。不是吗?得出这样子的结论,这个法医的逻辑也未免太有问题了吧?若不是法医有问题,那就是各大中文报章的问题了!

*ps:此文章笔于昨晚,亦刊登于透视大马专栏。
透視大馬

Wednesday 28 April 2010

杀人执照License to Kill

什么是杀人执照?顾名思义,杀人执照就是一个让你合法杀人的证件。只要拥有这一个执照,你就拥有决定另一条生命生死的生杀大权。就像拥有驾驶执照就能随时随地开车上街一样,拥有杀人执照就等于拥有了能够随心所欲杀人而不会被对付的能力。

还不明白什么是所谓的“杀人执照”?其实,“杀人执照”这一个概念,第一次被广泛地流传及引起人们的关注及讨论,是因为著名电影系列--铁金刚占士邦的第十六部影集而开始。该部著名电影的全名就叫《License to Kill》(中译:《杀人执照》),电影中表达的就是像占士邦这一种高级特务,就都拥有随时可以取人性命的杀人执照!

不过在马来西亚,杀人执照并不是只局限于高级特务或战场上的士兵们拥有。昨天一名年仅十五岁,手无寸铁也没没有任何犯罪记录的少年,就被警方当众连开五枪击毙。这一事件已明确的显示出了在大马,其实每一个警察都拥有杀人执照,可以不需经过法庭的审判定罪的过程就能够把人给就地“正法”,堪称合法屠夫。

读者们,如果您认为小弟我就只单凭这一事件就如此污蔑我国大名鼎鼎(内政部长说我国警方是世上效率最高的)的皇家警察部队,那我只好说声对不起。对不起是因为我确实犯了错误,因为除了警方之外,其他我国的内政群英也同样拥有杀人执照,而且受害者的人数与皇家警察部队相比还真是不遑多让啊!

看看以下数据您就会明白小弟我并不是信口开河的:

(1)根据大马人民之声所发布的《2008年人权报告》,2003年至2007年这四年之中,在警方看护之下而“非自然死亡”的人数竟然高达1535人。
(2)单单在2008年的一年之中,在监狱中死亡的人数高达255人,而在警察扣留所中身亡的人数则为13人。
(3)根据内政部长希山慕丁在09年三月在国会回答问题时所引述的资料,1999年至2009年这十年间,在监狱、改造所、非法劳工扣留所死亡人数为2571人。
(4)也是根据引述内政部长的资料,2000年至2006年期间,共有108人在警察扣留期间死亡(在扣留所中身亡与被定罪后被在服刑的监狱中身亡不同,前者还未被定罪,还在调查阶段),而在2000年至2007年间,单单只在柔佛州新邦令金扣留中心,就有95人死亡。 

还有,以上这些还不包括了去年闹得沸沸扬扬且至今都还没有得到当局交待的赵明福及古甘案件。另外,在前几个月被警方无理枪击而差点丧命,侥幸逃离鬼门关但却造成右手永久残废的诺丽占,案件拖延至今,涉及警员还是依然逍遥法外,快活地当他那权力比天高的皇家警察。

再看回昨天那惨遭警方开枪射杀的15岁巫裔少年的事件。根据雪州总警长的说辞,涉及此命案的杀人凶手竟然还能够继续在警队中服务,其责罚就只不过是被调到另一个部门去工作吧了!天啊,一条人命失去了,但涉及的人士竟然还能够优闲地继续坐在办公室之中,领着他那份由人民所支付的薪水!

看到这里,你还能不同意小弟我的结论:我国警方都拥有杀人执照吗?而且很明显的,这些杀人执照都是被那些拥有者正大光明地使用着,一点什么顾忌都没有!古时候有句话叫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把这一句话放在现今大马的情况上,每一个生活在大马的人们仿佛全部都是那躺在刀俎上等着被切割的鱼肉,只是还不知道那一天那“杀人执照”,会使用在自己的身上吧了!

醒醒吧,你我他,很可能就是下一个杀人执照的受害者!

*ps:此文章笔于昨晚,亦刊登于自由今日大马

Monday 26 April 2010

这些根本都不是红包

什么是红包?相信我国大多数的国民,不管是什么种族,都有收过红包的经验。但真正说起什么是红包,相信就没有几个人可以说出一个肯定的所以然来了。

送红包和收红包,是华人长久以来的传统习俗,源自于长辈对小辈的关爱,红包的另一个名称,也就是压岁钱,通常在新年或生日的时候,长辈都会包一封红包给小辈当作祝愿,含有平安吉祥的寓意。

不过随着时间的演变,红包如今当然不单只是在新年或小辈生日节庆时才出现的了。红包如今已经变成了一种文化,一种礼尚往来的文化,同行都用于回馈他人的辛劳,通过红包来表现出自己对他人付出的感恩。

为什么突然谈起红包?因为最近红包真的很红。首相纳吉这几天高调出访世界两大强国美国及日本之后,就风尘仆仆的赶往乌雪助选。而他的乌雪助选之行,其实就是一个大派“红包”的行程,去到那就派到那,还不快活。

但,那些他所派的所谓“红包”真的都是符合红包的意义,也就是简单来说,真的是给人民(乌雪选民)的礼物吗?现在就让我们一一来审视纳吉这三天来在乌雪所发出的“红包”。

第一个大礼,就是颁给100名前垦殖民,每人高达5万令吉的“土地赔偿金”,总数高达五百万令吉,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为了证明这一“红包”并不是信口开河,纳吉还承诺将会把1,000令吉的汇票先交给选民,剩下的当然是等国阵胜选之后才说了。

第二份大礼,则是承诺若是国阵胜选,国阵将会马上在当地兴建一所玛拉工艺大学的分院,以便让该区的马来选民们的子女不必长途跋涉到外地求学。

第三第四份大礼,纳吉转向了华人社区。在出访乌鲁音拜票之时,纳吉就宣布将会拨款9万令吉给乌鲁音广东义山,并承诺解决当地一所百年老庙南天宫的地契问题。给了这两样大礼之后,纳吉还很风骚地说“我们在胜前即已派红包。如果你们让国阵胜出,红包更加大封!”

第五个大红包,当然不能少了华人最注重的华小。纳吉就宣布将拨款150万令吉予新古毛竞明华小,除此之外,隔天纳吉也承诺若国阵胜选,那投票日的第二天他就会马上批准300万令吉拨款,作为已有80年历史的叻思华小的建校费用。

除了以上这五个超大的红包,当然还有许多各种形式的红包,篇幅所限,无法一一尽录,就让我们来检视以上这五个巨大红包,是不是真的符合“红包”的定义,是纳吉政府送给乌雪的礼物。

先看第一份大礼,“土地赔偿金”。据报道,这“土地赔偿金”其实是在16年前国阵前朝州政府承诺给予那些发展商交出垦殖土地的垦殖民所给予的赔偿金。既然是赔偿金,换句话说就是那一些付出土地的垦殖民所应得的金钱,即是应得的,那又是什么红包,什么大礼了?

同样的道理,也同样适用于第二、三、四、五个红包。建大学,受高等教育的权力,是每一个有资格有能力的国民都应该有的机会与权力,若是乌雪需要大学,政府早就应该建立,如今直到补选才建,不是一个很明显的失责吗?何来感激之有?

另外,拨款义山、解决地契问题,还有资助学校发展,不也都是一个民选政府所负有的责任吗?这些不都是一个民选政府,最基本的责任以及工作吗?况且,不管是建校补路,还是维护义山甚至是包括建大学,赔偿垦殖民的费用,每一分钱,不也都是出自人民所辛苦赚来的税金吗?

所以,以上这些所谓的“拨款”、“大礼”甚或是“红包”,全部都是用人民的钱,做本来早早就应该做的事情,这些符合红包的定义吗?这么迟才做早就应该做的事情,根本就已经是失职了,人民为什么还需要感恩呢?

纳吉啊纳吉,若是你真要给红包,请你打开自己的皮包,用你自己的金钱,来送给所有乌雪选民吧!虽然“或许”那也是国家的钱,不过至少那样才符合了“红包”的定义啊!问题是,你舍得吗?

*ps:此文章笔于前天下午(烏雪補選投票日前一天),亦刊登于自由今日大马

Sunday 25 April 2010

乌雪补选成绩 - 附及时更新&最新消息

投票结束了!
应该有80%的投票率(结果只有近76%)...
形势看来对民联有利...

会支持民联的马来人,已经对国阵下三滥手法免疫,华人印度人的民联支持度毋庸置疑,还有国阵的抽后腿因素,都是民联胜选的原因。国阵从头到尾只主打再益人格问题,对雷达不动的民联支持者是没有影响的,还会让华印选民进一步远离,注定失败!

我相信,再益可以以超过1000张的选票胜出!(看来我的相信是不会实现的了/.\)
让我们为再益祈祷吧!

有什么最新消息,将在此更新!

最新消息更新:

24,669 BN - 22,986 PKR(From KJ)
Star Online登出国阵以2500张多数票获胜的消息。

国阵看来已经获胜,首相纳吉正前往国阵计票中心!看来大局已定,国阵铁定胜出...
民联只大约获得60多近70%的华裔票,但国阵却在马来乡村选票大逆转...
看来再益大势已去,多数票下修至2千票!传出国阵已经获胜,多数票大约2500张...

现正等着正式宣布。现时票数定格在24,669 vs 22,986,多数票一千六百多张...

8.40pm:最后留言,正式成绩还未出来,还有近三十个票箱的出成绩未公布,不等了,去吃饭。A black and sad day for all malaysians!

正式成绩:

国阵:24,997;公正党:23,272
多数票:1,725
废票:731
投票率:75.87%

太上女皇罗斯玛

谁是罗斯玛?相信只要是时常有看报纸的人,就会知道她就是我国现任首相纳吉的夫人,用上“大名鼎鼎”这四个字来形容罗斯玛,真是一点也不为过的。

做为一个国家最高领导人的妻子,时常上镜显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默默付出的女人,这句话或许是对的,但,若用在罗斯玛的身上,可就真是大错而特错了。

罗斯玛的出名,并不是因为她身为“背后女人”身份。因为,罗斯玛从来都不是一个敢于在背后默默付出的女人。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位首相夫人行事是如她那么高调,任何大小活动,她都是以主角的身份来进行,不明就里的人,还会以为她是巫统高层的另一位政治明星。

所以说,她绝不像历任首相的妻子般,从不涉足于政治,也不会对政治事件做出任何评论。历任首相夫人,至多只是对无关政治的非政府组织,或是运动团体,给予支持,这对一个没有参政权力的夫人而言,已经是最大的极限。

不在其位,不谋其事,是做人做事的最基本道理。而从历史上看,不管在东西方的封建皇朝内,后宫干政所带来的祸害都清清楚楚的被记载在史册里面。满清皇朝后期的慈禧专权,就直接导致了清朝的溃败,致使民不聊生,进而被八国瓜分的惨况,不在其位而谋其事所带来的苦果,绝非泛泛。

可惜,以上所说的简单道理及历史教训,罗斯玛仿佛都不知道。在我国现今的政治局势中,罗斯玛更像是一个掌握无上权力的政客,在政治事件上指指点点,许多政府决策更被谣传是出自罗斯玛之手,古代深恶痛觉的“后宫干政”事件,若说正发生在现今的大马之中,我想确实是非常贴切的。

君不见,邻国资政李光耀到访我国,其中一项重要行程竟然就是单独会见首相夫人,更单独密谈超过一个小时。这在世界政治之中,绝对是绝无仅有的!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出访外国,见得竟然是一国领导的夫人,而且不是小人物的来访,而是对新加坡而言举足轻重的李资政。罗斯玛在政府中的地位,由此可见一斑,甚至连外国领导,也都清楚地明白这一点。

所以,各位不必对这一次干预新闻自由事件(NTV7清谈节目《非谈不可》黄义忠辞职事件)谣传出自罗斯玛之手笔而感到讶异。罗斯玛的身份既然是实权首相,这些事情若是她不干,那她还叫实权首相吗?直接下令媒体不可让反对党人士上节目,才真正符合了罗斯玛一路走来的形象而作为啊!

自己掌握大权的形象太过突出,相信罗斯玛当然也是了解到这一点的。所以她在一次接受马新社的访问的时(之前何尝会有媒体大阵仗访问首相夫人的?),就说出了让人笑掉大牙的辩白,谓曰:“只要纳吉跺一跺脚,我就会发抖”,用来证明她是非常地害怕纳吉,更别说对纳吉的政务指指点点了。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想要撇除自己干政的形象?无异于异想天开。事实摆在眼前,并不三两句话语就可以撇清责任的。所以,在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的眼中来看,这一句“澄清”,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现代演示啊...

或许,从另一个角度来解析,罗斯玛想要暗示的正是,只要纳吉一跺一跺脚,她就会“气得”发抖!当纳吉跺脚,罗斯玛心里想的却是:“什么,你竟然敢对老娘我跺脚?!!”,连跺脚都不能,看来,这才是罗斯玛的真正意思啊...

*ps:此文章笔于昨早,亦刊登于透视大马专栏。
透視大馬

卡马拉纳丹值得投吗?


多不到48个小时,就到乌雪国席补选的投票日了。虽然这只是我国222席国会议席的其中一席补选,但这关乎的可是我国两大政治联盟的势力消长,也是为过去 这几个月来所发生影响国家的大小事情,如牛头、赵明福、PERKASA事件等的一次公投,支持与否就看选民的选票投给谁了。

因此,这一场选战,可以说不管是谁胜谁败都将对我国影响深远。甚至可以说,这一场选战就是我国民主发展的一个重要关键点,我国接下来的政治道路是继续改变还是打回原形,乌雪这一国会选区的选民,就要为全马2千7百万的人民做出一个选择了。

再益的优势及长处,已经不需要多说了,连国阵政府都明确地看到这一点。不然他们绝不会用低劣无比的卑鄙手段来攻击再益的人格,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的对再益进行抹黑。就用著名马华博客波力拔克的一席话就能完美注解这一情况,『如果“饮酒”这种课题沦为攻击候选人的惟一课题,可见这名候选人相当完美』。国阵巫统攻击来攻击,对再益的能力及原则都是只字不提的。可见再益在这一方面有多完美。

当然不消说,不管是在从政原则还是能力、经验上,再益绝对都是国会议员的上上之选,不管是我国哪一位政客或政治人物,都绝对找不到比他更好的选择,巫统进行无耻抹黑,除了是他们性格使然,狗改不了吃屎这一主要原因之外,也是因为在没有课题的情况下,这是他们唯一的办法。

那国阵候选人卡马拉纳丹呢?

对不起,除了他老婆比较美,还有他的名字有5个A并包含了巫印洋(对不起,Alan是洋名)的元素之外,我还真的不知道他从政的中心思想是什么。不是我功课做得不够好,而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权力,也可以说根本轮不到他来说话,整个国阵的竞选机关也根本不是以他为主角。从国阵的宣传来看,反而更像是纳吉与慕尤丁上阵这一场补选!

慕尤丁以及纳吉不是早就已经是国会议员了吗?那何需再投票个他们两个呢?投给卡马拉不过只是在国会多增加一只应声虫,就只会在国会内高喊“伯多”(betul)和“收工”(sokong)的议员,值得各位那神圣的一票吗?

不过话说回来,说卡马拉没有说话也不是很正确的,因为他确实有说,不过说的都是无关个人从政原则及想法的废话,完全看不到他的任何愿景。回顾他说的最著名的一句废话,就是震惊全马的“我们都是PERKASA”这一脑残言论。这一位仁兄,竟把所有我国热爱自身文化的人民,与那举剑及叫嚣驱逐及剥削他族的PERKASA相提并论,无知至此,真是到达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这样子的国会议员,是各位想要看到的吗?他真的值得我们手中的一票吗?

撇开高下立判的候选人素质不谈,正如我一开始所说,这一场选战其实是一场巫统对垒民联,打回原形对垒继续改变,极端保守对垒开明自由,龌龊卑鄙对垒正大光明,种族主义对垒多元包容的一场世纪公投。

说真的,我们不知还要多几十年才会有一个开明并以巫裔为主的公正党,也不知还要多久才会有如再益般的政治家,更不知道在未来还会不会有像如今这般能够否决巫统的机会!如何选择,请各位乌雪的选民三思!

*ps:此文章笔于昨晚,亦刊登于自由今日大马

Saturday 24 April 2010

天下第一賤男--范植偉

誰是范植偉?沒有多少人會知道他。因為他只是一個出道十幾年,卻一直都寂寂無名,高不成低不就的過氣藝人。

演技不特出,又不會唱歌,個性又暴躁,喜歡耍大牌,這樣子的人會紅,就跟國陣會在烏雪補選中勝出一樣,沒有天理!

許多人會知道范植偉,是因為他“王心凌前男友”的身份。還有就是,因為對王心凌“動手動腳”,在大庭廣眾,忠孝東路的大街上毆打王心凌而一舉成名,要靠女朋友還有打女人來出名的人,用人渣來形容他,還真是侮辱了“人渣”兩個字,在我眼中,他連“人粉”都不是啊!

因為,像范植偉這樣的“人”,根本都不是人,又如何能夠才稱得上“人渣”、“人粉”的稱號?

這天下第一賤男,早己已經與王心凌分手,沒想到最近因為要在演藝事業上東山再起(這句成語用的不是很好,因為這個賤男根本沒有“東山”過,何來再起?),冀望通過推出新專輯來挽回自己日薄西山的演藝事業,但如之前所言,這種沒有才華又自以為是的“人粉”,如何可能會在演藝圈中闖出名堂呢?

所以呀,恬不知恥的范植偉,就想到利用自己身為“王心凌前男友”的身份來大加利用,為此而引起人們的矚目,抬高自己的身價,博得報章版面,為自己進行廉價宣傳。

所以,我們看到這個月頭,他公開了自己之前與王心凌合拍的親密照片來,而借此博得廉價宣傳的他,更是食髓知味,竟然在昨天在再對媒體爆料,更厚顏無恥的對媒體公開說17歲就與他交往的王心凌,當時的第一次早已失去,還弄得她“有點失望”!!

他甚至還說,現在他說出這些事情,是怕以後自己更紅了的時候來說,會怕王心凌更難招架,所以才在這個時候就先說出來的!哇,喂喂喂,賤男啊賤男,你是發燒腦殼燒壞了哦?你會紅?枕頭疊高一點,做夢都不懂夢不夢的到啊!還有,你這種賤人說的話可信度又有多少?

即便真是如此,有人要你說出來哦?為什麼一定要說,跟你“夢想中”的紅不紅又有什麼關係?

唉,這樣子的“人”,賤到如此地步,“天下第一賤男”的封號,頒給他真是名副其實!

大家一起來向他吐口水吧!

霹雳三蛙 好不风光

霹雳三蛙,指的不是电影《Charlie's Angels》中三位身手过人、娇艳欲滴的霹雳娇娃‘“娃”指的是美人,而本文中的“蛙”指的却是青蛙,绝不可混淆。

霹雳三蛙,指的正是霹雳变天之中,为国阵立下滔天巨功的三大功臣,仅凭一己之力,就否决掉了霹雳州百万选民手中的选票,让已被人民否决的国阵重新上台执政,这三蛙,指的就是霹雳前行政议员奥斯曼及贾玛鲁丁,当然还有我们的“民族英雌”许月凤了。

这三蛙的惊世举动,堪比明末清初的官拜辽东总兵的平西伯吴三桂。吴三桂的临阵变节,使清兵不费吹灰之力就挥兵直入中原,跨过几十年来难越雷池半步、如铜墙铁壁的天下第一山海关,进而统一中原,为清朝接下来长达268年的霸业打下坚实的基础。吴三桂此一卖国求荣的举动,使他从此变成了千古罪人,蒙受世代人们的无情唾弃。

不过,这些都是后来的事情了。回看中国历史,满清入关之后,吴三桂不单只没有公开地受人唾骂(私底下自是不同),反而更是飞黄腾达,仕途之上可说是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后来更成为了满清帝国中最位高权重的异姓王(不姓爱新觉罗的王爷),镇守云南,号平西王,爵位世袭,好不风光!

唐太宗说得好,“以史为鉴,可以知兴衰”,从吴三桂变节之后的高官厚禄,镇守一方来看,卖主求荣者,获得的酬劳必然丰厚。回看我国这著名的霹雳三蛙,所以可以预见的,在不远处等着他们,肯定也是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高官厚禄!

不用多久时间,这些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就慢慢地逐一实现了。在这个星期,连选区都不敢回去的许月凤就静悄悄地被封了“通常”只颁发给有功于社会人士的“拿督”勋衔。而两三天之后,另外两位霹雳青蛙也一举洗脱了缠身已久的贪污指责,被法庭宣布表面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之前言之凿凿的太无罪证“证据确凿”,突然都烟消云散,跳槽发生之后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当然,这还只是一个开始,随着许月凤获得拿督勋衔,受到苏丹肯定;还有奥斯曼和贾玛鲁丁两人摆脱缠身已久的贪污丑闻后,对这三只青蛙来说,就再也没有任何挡在他们面前阻扰他们仕途的后顾之忧了。因此,等在他们面前的,肯定是国阵非法州政府为他们所建下的“旷世奇功”,所奉上的更多丰厚礼物。其中,还有四个空缺等待填补的行政议员职位更是绝对跑不掉的了!

什么是问题?什么是丑闻?只要一加入国阵,事无大小,严重与否,什么问题全都变得不再是问题。怕什么?有反贪局、法庭、选委会等等大大小小的政府机关帮你正名,还有大大小小的主流媒体帮你涂脂抹粉,就像当时集权封建的清朝政府,任何不满的声音都能够被严密的压制下来,点滴不漏!国阵政府犹如封建清朝,只手遮天的程度,半斤八两。

但,不管多严密的封锁,极端政权却永远也管制不了人们心理的想法。吴三桂后来的遗臭万年,已经说明了一切。

出卖原则,或许能够飞黄腾达,得到之前做梦也梦不到的好处。但代价就是永远伴随着自己的千古骂名。就如吴三桂,即便过去了超过三百年的时间,然而那天下第一大汉奸的骂名,还一直伴随着他的左右,这三位霹雳娇“蛙”,现在或许非常风光,但时间能够证明一切,就让我们等着瞧吧!

*ps:此文章笔于昨晚,亦刊登于自由今日大马

Wednesday 21 April 2010

升官发财的快速管道


一个很多人没有注意到的新闻,因跳槽而一举促成霹雳变天的“民族英雌”许月凤,成为了霹雳州苏丹殿下华诞,有幸受封的912位“有功”子民的其中一人,荣衔DPMP拿督勋衔。从今而后,我们就要尊称许月凤一声“拿督许”了!

许月凤被封,据他个人所说是因为“他努力不懈的服务人民”的举动被苏丹肯定。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小弟我确实真是不知道他到底给了人民哪门子的服务,只知道自从跳槽事件发生了之后,从来都没有回过选区会见选民的许月凤,就连最基本的服务中心也因为屋主不满其跳槽而早已经被收回,服务选民真不知从何说起。怪不得网络媒体及论坛关于拿督许受封的回应,大多都是骂声四起了。

说真的,不得不赞许月凤聪明。大家想一想,若是许月凤如今还继续留在火箭,他会得到梦寐以求的拿督头衔吗?别忘了行动党可是明文规定党领袖不能接受元首封赐的。拿督拿不到,更别说是他朝思暮想的行政议员职位咯!如今只要跳一跳“草裙舞”,拿督勋衔手到拿来,而且既然苏丹殿下都已经为他“正名”了,间接承认拿督许有功于社会,照这样的情势看来,行政议员的职位早晚是拿督许的囊中物了,毕竟之前霹州只委任了六人的行政议员阵容,还有四个行政议员职位的空缺待填啊!

之前在民联内等死都等不到高官厚禄,一跳槽什么都手到拿来,你能不说许月凤精明吗?

除了许月凤,还有那两位之前信誓旦旦为了人民福祉,因看不过眼国阵政策及巫统欺压而不惜以独立身份出来竞选的两位国阵成员党党员(一位是巫统的佐汉另一位则是国大党的詹德兰),这两位来自国阵,不怕受到对付而胆敢出来竞选,言之凿凿的要给国阵好看,甚至还说自己能够达到十几巴仙的支持率,但没想到才两天不到,就相继退选,留给选民许多问号及疑惑。

据他们所说,他们是经过国阵大家长慕尤丁的劝说之后,突然“开窍”,明白了“大义”,因而才如此潇洒地挥一挥衣袖,连一万令吉按柜金也不要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地退选。一万令吉,对普通人而言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在大马的经济环境来说更是许多人近一年的收入,想来这两人能够如此潇洒地就这样放弃这一笔不小的数目,显然在他们眼中,一万令吉无非只是个无关痛痒的小数目,否则就是他们已经得到了更丰厚的回酬,当然不把那区区的一万令吉放在眼里。

看来,是第二个的原因可能性较大。据传闻,国阵给他们的退选“献礼”至少是那一万令吉的十几倍,这一未经证实也永远都证实不了的消息,小弟不敢断言虚实,不过若真是如此,才短短的两天时间,就能把现金翻上十几二十翻,试问世上又有哪一个投资的回酬是如此快速、如此的丰厚呢?只要会动脑筋,“从政是敛财的最佳途径”这一句话,果然没错!不过还要“从”对的“政”啊!

国阵各成员党的党员们,如此高效率的赚钱方法,你们都看到了吗?下一回可不要错过了啊!

升官发财,肯定是大多数人都梦寐以求的。只要加入国阵(包含“亲”国阵),本来遥不可及的梦想就可以轻易的达到,简单至极。不过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此升官发财的快速管道,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自己的人格以及尊严,还要赔上家人以及亲朋戚友从此抬不起头的“资本”。为了官位、头衔和金钱,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值得吗?

*ps:此文章笔于昨晚,亦刊登于自由今日大马

Tuesday 20 April 2010

A must read article: Siapa dia Zaid?


Hishamuddin Rais
Apr 19, 10
1:10pm


Ini cerita lama. Tapi baik juga untuk dibuka kembali agar kita semua dapat tahu apa yang berlaku puluhan tahun dahulu.

Cerita-cerita ini kalau baik kita jadikan tauladan. Kalau tidak molek dapat kita jadikan sempadan. Kalau tidak pun kita baca untuk ketawa.

Ceritanya bagini:

Saya ingat lagi pada tahun 1972 - ketika itu saya anak mahasiswa yang mengulang tahun satu di Universiti Malaya. Saya telah aktif dalam perjuangan gerakan mahasiswa sejak dari awal tahun pertama lagi.

Pada tahun itu, ketika Kongres Tahunan Persatuan Kebangsaan Pelajar-Pelajar Malaysia (PKPM ), saya telah dilantik untuk menjadi setiausaha agung.

Badan yang bernama PKPM ini telah diharamkan pada tahun 1974 - sesudah demo pelajar menyokong warga Baling.

Ketika saya dilantik sebagai setiausaha agung PKPM – perang Vietnam sedang rancak. Kuasa imperial Amerika sedang melancarkan perang kolonial ke atas Vietnam, Laos dan Kamboja – sama seperti yang sedang berlaku di Iraq dan Afghanistan hari ini.

Justeru dalam Kongres PKPM tahun 1972 itu ada terdapat resolusi yang mengutuk imperialis Amerika Syarikat dan menyokong perjuangan menuntut keadilan oleh rakyat Indo China.

Ketetapan yang dibuat dalam kongres akan menjadi dasar persatuan sehingga ke kongres tahun hadapan.

Pada zaman itu gerakan mahasiswa cukup rancak.

Saya adalah seorang ahli kelab sosialis yang aktif. Justeru pandangan politik saya adalah kiri. Buku dan akhbar yang saya baca adalah kiri. Negara dan pemimpin negara yang saya hormati adalah dari jalur kiri.

Berdasarkan resolusi PKPM yang anti-Amerika, saya telah memasang poster-poster anti-perang Vietnam yang kami terima dari International Union of Students yang berpangkalan di Prague.

Rupa-rupanya ada juga kumpulan mahasiswa, terutama dari PMUKM yang yang tidak bersetuju dengan pemasangan poster ini. Lalu saya dikritik sebagai setiausaha agung PKPM yang tidak bertanggungjawab.

Sebenarnya isu poster anti-perang Vietnam ini hanya alasan. Kritikan ini datang dari pelajar reaksionari bermazhab
kanan.

Akhirnya satu persidangan tergempar telah diadakan. Persidangan ini diadakan di Dewan Majlis Persatuan Universiti Malaya. Saya ingat lagi petang itu – delegasi dari PMUKM, dari Serdang College, dari Institut Teknologi Kebangsaan, KSITM dan tuan rumah PMUM turut hadir.

Saya dapat merasakan seolah-olah telah ada persetujuan untuk menyingkirkan saya dari PKPM.

Idris Jusi, dari PMUKM mula bercakap membuka kes tentang saya yang dikatakan tidak mengikut dasar PKPM dan dilihat pro-komunis. Dari KSITM, presidennya Zahari tidak pula bercakap. Yang banyak bercakap ialah Ibrahim Ali.

Pandangan-pandangan kanan dan reaskioner bertaburan pada petang itu.

Sebelum keputusan dibuat untuk menyingkirkan saya dari PKPM, tiba-tiba seorang wakil delegasi dari KSITM mengangkat tangan untuk berucap.

Saya masih ingat lagi anak muda itu. Dia kurus lansing dan kacak. Berkulit sawo matang. Anak muda ini memakai seluar hitam dan berbaju biru.

Mustahil saya akan melupakan susuk ini. Sampai akhir hayat saya ingat apa yang berlaku pada petang itu. Tidak mungkin saya akan lupa kerana pada petang itu saya sedang disalib.

Masih terngiang di telinga saya hingga ke hari ini apa yang dikatakan oleh anak muda itu:

“Sebelum dia dibuang, dia berhak untuk diberi peluang bersuara. Ini adalah cita-cita demokrasi pelajar… dan ini adalah hak dia.”

Saya terperanjat kerana tidak ada sesiapa dari persatuan lain yang menyokong saya kecuali PMUM.

Saya terperanjat kerana anak muda ini berani 'pecah regu' untuk menyokong saya. Saya kagum atas keberaniannya.

Saya tidak kenal anak muda ini. Tapi saya tahu anak muda ini datang dari KSITM – satu persatuan pelajar yang saya anggap reaksionari.

Bila saya selidiki baru saya sedari anak muda ini ialah Zaid Ibrahim – pelajar jurusan undang-undang Institut Teknologi Mara. Saya juga difahamkan si Zaid ini datang dari Sekolah Tuanku Abdul Rahman (STAR) seteru kuat sekolah saya, MCKK.

Semenjak petang itu saya tidak bertemu dengan Zaid Ibrahim. Kami meneruskan keyakinan diri.

Saya difahamkan Zaid telah menjadi seorang peguam yang berjaya. Saya terus menjadi diri saya.

Lima tahun dahulu seorang kawan dari MCKK mengajak saya untuk menjadi ahli Civil Society of Malaysia.

Ini badan hak asasi manusia yang cuba diwujudkan oleh Zaid Ibrahim. Cuma ada 'catch' - sesiapa yang ingin menjadi ahli wajib membayar RM250.

Jumlah ini agak berat untuk saya - lalu saya menolak jemputan ini.

Seminggu sebelum NGO ini berkumpul dan bersidang, saya telah mendapat panggilan telefon mengatakan bahawa RM250 telah dibayar oleh Zaid Ibrahim.

Saya hairan kerana seumur hidup saya – saya belum pernah bercakap sepatah pun dengan susuk ini. Dari panggilan telefon - saya telah diberi kebenaran untuk datang ke persidangan pertama Civil Society ini di Hotel Renaisance.

Inilah kali kedua saya melihat Zaid Ibrahim. Kali kedua ini agak berbeza. Anak muda kurus yang berbaju biru dan berseluar hitam dahulu telah agak bersisi.

Rambutnya telah dicantikan oleh anyaman uban. Baju dan pantalon yang dipakainya kelihatan dari jenis yang baik dan bermutu. Nah! Pastilah dia telah berjaya hinggakan sanggup membayar yuran untuk orang yang tidak dikenalinya.

Dua hari sebelum nama Zaid Ibrahim dimahsyurkan sebagai calon di Hulu Selangor, saya telah pergi menemuinya.

Rumah kediaman si Zaid ini bukanlah sama seperti bilik sewa tempat saya menginap. Ini kawasan lumayan yang hanya 30 minit dari Serendah Hulu Selangor.

Mata saya memerhati dengan rapi untuk mengetahui lebih dalam lagi manusia yang bernama Zaid Ibrahim ini.

Rumahnya tidak mengancam tapi pastilah lebih luas dari bilik sewa saya. Dalaman tidak lucah dan bukan bermotifkan budaya 'arriviste – horray henry' yang sering kita temui di wilayah-wilayah mewah.

Tujuan saya datang kerana ingin bertanya apakah dia masih ingat lagi apa yang terjadi di Dewan Majlis PMUM 38 tahun dahulu.

Zaid termenung sebentar sebelum mengakui yang dia pernah datang ke PMUM untuk bermesyurat. Tetapi tidak ingat apa tujuan dia hadir. Malah dia juga tidak ingat bahawa pada petang itu yang disalib ialah saya.

Saya tidak merasa kecewa kerana si Zaid tidak mengingati episod itu.

Inilah perjalanan hidup kita sebagai manusia . Terpencar pencar - ada yang kita ingati dan ada yang kita lupakan.

Untuk kita – perkara yang ini mungkin penting dan untuk orang lain perkara yang sama adalah 'non event – tidak ada apa apa yang penting'.

Kenapa saya menulis kisah ini? Saya menulis kerana susuk yang bernama Zaid Ibrahim ini sedang berkempen untuk memenangi kerusi di Parlimen.

Saya menulis ini kerana saya yakin bahawa manusia yang bernama Zaid Ibrahim ini adalah manusia demokrat.

Tiga puluh lapan tahun dahulu – ketika kami masih lagi anak pelajar - si Zaid ini telah memperlihatkan sifat jujur dan demokratnya.

Pada petang itu – 38 tahun dahulu - si Zaid telah tidak terpengaruh dengan tohmah anti-komunis, anti-kiri dan anti-sosialis.

Sifat demokratiknya telah tertanam dalam sebelum dia meletakan jawatan sebagai menteri kabinet kerana menentang ISA. Susuk yang bernama Zaid Ibrahim dapat melihat salah dan benar.

Jika saya warga Hulu Selangor saya merasa senang hati untuk menobatkan Zaid Ibrahim sebagai wakil suara saya di Parlimen.

Source: http://malaysiakini.com/columns/129575

国阵攻击饮酒课题形同玩火

乌雪选战开打至今,因为候选人课题而不管提名前后都一直处于劣势的国阵,在这一两天里突然呈现了逆转的局势,开始反攻为守,甚至营造出了略胜民联的选战声势,国阵各成员党无不为此而精神大振,士气大增。

国阵的这一股气势,来自于再益年轻时所犯下的错误。身为穆斯林的再益,年轻时(或是在外国留学时)喝过酒,所以这一对穆斯林来说不可不谓严重的错误,便成为了国阵攻击再益的杀手锏,没办法,国阵民联双方候选人排开,不管是能力、声望、形象还是经验,国阵候选人都难以匹敌,这一再益年轻时犯下的错误,自然被国阵视为上苍送给他们的礼物,而大加利用。

既是如此,国阵绝不会白白错过或浪费掉这一个上天送给他们的礼物。所以今天我们可以在报纸、电视甚至是许多突然涌现的部落格上,充斥着抨击再益喝酒的评论及新闻,除此之外更还有一些无耻至极的合成照片;另外,当然也少不了国阵各重量级人马在竞选活动中马不停蹄的连番轰炸,以期此课题能够一举击倒再益以及民联,让国阵重夺这在08年失去的堡垒区。

但这样子大势从饮酒课题上着手,对再益人格进行攻击,真的会对国阵而言利大于弊吗?

是的,国阵这样子的攻击在一开始的时候肯定会有一定效果,能够在道德制高点上对再益进行攻击,得到一定的益处。但长久来说,这一招就并不一定管用了。在我看来,若是国阵继续地以此课题为选战主轴,说不定还会玩火自焚,让自己的选票流失,弄巧成拙。

为什么我会这样认为?非常重要的一点,乌雪其实并不是一个非常封闭的地区,虽然还未达到高度发展或是城市化的地步,选区范围内也有许多乡村及肯殖民重组村,但不要忘记了乌雪是坐落于一个相对发达(我国最发达)的州属雪兰莪州,且临近吉隆坡,这使到该地区的壮丁大多都到吉隆坡打工,每天来回奔波于两地,因此该地区的资讯流通其实并不匾乏。面对这样子的选民,国阵妄想通过再益年少的小小犯错来击败对手,无异于异想天开,痴心妄想。

况且,对比国阵用的那些合成照片的下三滥手段,网络上流传的是更多巫统高官的饮酒照片,只要通过google找一找,就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地找到部长级人马及某位曾梦想当上我国最年轻首相的牛津生喝酒照片,国阵又何来攻击他人的本钱呢?所以说国阵继续玩弄此课题,不是等同于拿石头砸自己的脚指头吗?

另外,对非巫裔社会而言,喝酒更是一个无伤大雅甚或是可以说是无可避免(尤其是在应酬交际时)的一种行为。再益的饮酒风波,并不会就华印裔对再益的看法造成任何损害。换过来说,国阵或巫统如此大肆玩弄饮酒课题,保守极端思维曝露无疑,这绝对会让非巫裔感到厌恶,为此国阵反而还会进一步流失在308大选艰难守下的近五成华裔支持率。

对比于贪污腐败滥权等国家重大课题,小小的饮酒又算得是上什么呢?这一项再益在年轻时犯下的错误,对相对开放的乌雪人民而言,能够对再益造成的伤害毕竟有限。况且再益的大方承认、勇于承担认错,早已为此课题打下一个坚实的防线,避免了更严重的进一步伤害。如此敢做敢当的性格,或许还会让他获得一些开明马来人或非巫裔的流离或观望选票,扩大自己的基本票源,获得更多的选票。

总结来说,国阵如此玩弄饮酒课题,简直与玩火无疑,随时引火自焚。我国国民早已不是以前般对主流媒体的讯息照单全收、对主流媒体的洗脑策略言听计从。国阵想通过抹黑手段来打击民联根本就是一厢情愿,难以成功。看来,阿拉事件及牛头示威事件给国阵带来的教训,还有倒蔡大力宣扬老蔡的偷情事件反而让他登上马华大位的启示,国阵并没有接收到啊!

*ps:此文章笔于前晚,亦刊登于自由今日大马

巫统批评再益饮酒?先找块镜子来照照自己吧!

上面这一句“找块镜子来照照自己”,通常都会接着下一句“若是没有镜子就撒泡尿吧!”来揶揄那些不知丑的人。只会批评他人,却不看到自己,不只羞耻为何物。

这几天巫统大肆攻击再益年轻时喝酒的课题,没有脊椎的主流媒体为了讨好上头,也随之闻风起舞,努力炒作,好像巫统的高官显要们都是圣人一般,从来都没有犯过任何错误,更别说是喝酒这等“小*”罪行了。

事实真是如此吗?让我们看看以下这两张小弟大约在一年多前就看过的照片:

照片中的人物是谁,相信各位读者雪亮的眼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虽然照片不是很清晰,但还认得出照片中可以说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况且也比巫统枪手们的低劣合成照好上百倍了。

照中人物是谁?呵呵,小弟怕怕,确实不敢明言,知道的人也不要把名字写出来啊!难保等等相中人恼羞成怒,抛出那些可以不经审讯就拘押人的法令来对付我们啊!所以大家意思意思,用谐音或是绰号来就好了!多谢哦~

*ps:小罪行也,指的就是没有什么大影响的小事。小弟我确实这么认为,相信对开明的马来人及非巫裔来说,绝对也是抱持与小弟我同样的看法。饮酒与否,根本就是小事一桩而已,难道这会对贪污腐败对国家经济造成更大的伤害?。这在小弟我昨天写的一篇文章里有详细提到,明早才会post出来(因为今天写了太多了@.@",在《自由今日大马》那里已于今早登出),大家敬请期待。

Monday 19 April 2010

哇!又有再益喝酒照片!

信誓坦坦要揭发再益喝酒,证明再益是kaki botol之后,Anti-Pkr网站马上又贴出了一张再益喝酒的照片,让我们赶快来看一看:
奇怪奇怪,再益若真是Kaki Botol,那么喜欢喝酒,干嘛还正襟危坐,手上还抱着一大瓶没有开封的Whiskey,这样子不辛苦吗?

咦,还有更奇怪的,怎么下面这张照片明明一模一样,不过更清楚一点,但是再益手上却没有酒瓶了呢?这张明明是一年多前再益接受The Nut Graph专访时拍摄的照片!那上面那张又是从何而来呢?
哈哈,真是笑死人啊!如此把背景弄朦一点,再合成一瓶酒上去就是他们说的证明?可以不要再丢人现眼了吗?

看来卡马拉还真是没什么优点可赞

与久未见面的朋友或是刚刚认识的朋友聊天,相信很多人都曾经面对过因为彼此认识不深而话题不多,进而不知道要说什么的尴尬窘境。在这样子无话可说的情形之下,许多“充场面”的无聊话语,如“今天天气真好”就会脱口而出,以免尴尬持续。

这样子的窘境,当然不只是在于久未蒙面的朋友之间才会发生。同样的情况,也会发生在当一个人极力想要称赞及推销一个人或事或物的时候,却发现该人或物事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称赞之处,在这样的时候,“讲废话”来避免尴尬,就很自然了。

这样子的情况最常发生在一个三流的推销员身上,相信大家也都见识过。但没想到的是,同样的情况,竟然也会出现在我们那尊贵的副首相慕尤丁的身上,真是奇哉怪也。这位最近经常口吐狂言,讲话语无伦次的政府第二把交椅,看来也面临了如何“推销”自身候选人的瓶颈。

看看在提名之后慕尤丁是怎么“推销”国阵经历千辛万苦、僵持不下后甚至两党公开撕破脸后才勉强推出的候选人--卡马拉纳丹。卡马拉纳丹名不见经传,确实难以“推销”,不过我们的副魁竟然能够想出如此“创新”的“优点”来推销卡马拉,还真是不能不佩服他的“创意”。

慕尤丁推销卡马拉纳丹的论据有两个,第一,他说卡马拉纳丹除了年轻之外,还有一个漂亮的老婆,所以人民应该支持他!哇,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老婆漂不漂亮竟然是国阵遴选候选人的关键指标之一啊!若是老婆不漂亮,就无法上阵了咯!

所以,各位想要从政的朋友,还是先看一看自己有没有一个国色天香的贤内助先吧!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最近,几位国阵内上了年纪的议员都相继娶了个年龄可当自己女儿的美人娇妻,好不快活!一位正是经常大闹国会的老顽童邦莫达,而另一位则是成功在最近东山再起的前森州大臣莫哈默依沙,前者娶的是女明星,后者娶了之前的下属。对照慕尤丁这一番说辞,看来这两人未来必将在国阵内部飞黄腾达啊!

另一个慕尤丁推荐卡马拉纳丹的原因,更是无厘头。慕尤丁竟然强行把卡马拉的名字给分拆,从Kamalanathan,变成Kamal加Alan加Nathan,慕尤丁说,这是我国三大种族的名字,所以他说卡马拉绝对是“一个马来西亚”的最佳代言人,也是乌雪的最佳候选人!

天啊,这是什么逻辑?名字竟然是一个候选人素质好坏与否的重要衡量标准?别说Alan根本不是中文名字(是洋名),就算真是如此,难道在堂堂副首相的眼中,名字中要有三大种族的成分才能够称得上是一个大马,符合了一个大马的理念吗?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首相纳吉花了几千万推行的“一个大马”理念,内涵原来竟然是如此肤浅的!

慕尤丁,真想告诉你,选民投选国会议员绝对不是也不应该是因为他的老婆或是他的名字!重要的是候选人的素质及候选人的理念,及能否为民服务,这才是真正考量的关键点。慕尤丁啊慕尤丁,我想若是卡马拉真没有任何有点可赞的话,你还是安静一点比较好,没有优点总比你这些自曝其短的废话强上几倍啊!

*ps:此文章笔于昨早,亦刊登于自由今日大马

Sunday 18 April 2010

再益喝酒照片?

网络甚至是在乌雪的传单或布条上都出现了一张再益喝酒的照片,没错,就是以下这一张:

唉,从这张照片来看,再一次证明了我国国库真的是很空虚(所以国阵也很穷),竟然连这么差的合成技术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让我们再看下面这一张:

Please啦,国阵,不要再丢人现眼了!

Saturday 17 April 2010

不是只有再益见你如见鬼

随着前日公正党乌雪候选人再益依布拉欣在接受专访时,公然向马哈迪开炮,表明投选国大党候选人犹如“给马哈迪多一次机会”之后,老当益壮、退而不休的前首相马哈迪终于按耐不住,开腔揶揄“不明白为何再益怕他”,也“不明白为何再益为什么这么讨厌他”。

说真的,我感觉不到马哈迪提到再益所谓的“怕”和“讨厌”在那里,也不清楚再益为何会怕他或讨厌他,不过对比一下之前马哈迪那些不知所谓、自以为是的言论,马哈迪若是不说出这一番妄自菲薄的话,还真是有点奇怪咧!以为全世界都怕他,以为自己是马来西亚最重要最不可缺少的人,这样子才符合马哈迪那自大的性格嘛!

再益对马哈迪的批评,是真是假大家心里有数,不需要再做任何多余的评论。但我敢肯定,在我们马来西亚,“怕”和“讨厌”马哈迪的绝对大有人在,尤其是那些开明、崇尚自由的人士,对马哈迪更是如鬼魄看看待,敬而远之。

做为我国在位最久,掌权超过22年的马哈迪,对我国政经文教领域都做出了巨大无比的破坏,遗祸至今,祸延子孙。马哈迪在政治上的崭露头角,就始至于他的极端种族言论,对当时奉行开明政策的国父东姑阿都拉曼左右开弓,更成为了逼宫致使东姑下台的第一炮手。为此,513事件之后,马哈迪也风光回归巫统,政途扶摇直上。

出任首相之后,马哈迪更是变本加厉,朋党及极端主义势力成为巫统的主流,大肆挤压排挤清流及镇压巫统内部甚或是社会上的异议人士。80年代涉及高达24亿元资金的土著金融丑闻、1988年的重创我国司法制度,革除最高法官举动的司法危机;还有接下来的茅草行动,动用内部安全法令逮捕超过100名异见人士等等,都是马哈迪早期在位之时的“丰功伟绩”,而遗留下来的问题,更是时至今日都还无法解决。

首相大位坐稳了之后,马哈迪并没有收敛他那不可一世的性格,反而益发张狂。好大喜功的他,大举国债,不惜向外国大肆举债,兴建除了摆设作用之外并无太大实际用途的“超大型工程”,不管是国油双峰塔、布城行政中心还是PKFZ自由贸易区,都空置了许多耗费巨资建造的单位,有些更犹如死城,成为巨大的白象工程,马哈迪在这一方面可说是居功至伟。

而为了拯救因为自己好大喜功,盲目发展而早已变得百孔千疮的我国经济,马哈迪再次无视于我国的经济发展需求而过度透支使用国库资源,至今连续13年赤字的财政预算案,当年也正是始于马哈迪之手。而为了满足自己的权力欲望,不惜打破内阁分工制度,除了首相职之外在出任另一个重要部门的部长官至,这环顾全世界绝无仅有,一人在政府分饰两个重要角色的戏码,也正是源自于马哈迪之手。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老马下台了,但却不要以为就能够从此摆脱他的影响力。下台之后的马哈迪,根本就不知道“不在其位,不谋其事”这样简单的道理。反而对政府运作指指点点,更一再发出极端无比的种族主义言论,并驱使其身在巫统内部的代言人,为其执行他的极端种族主义路线,打击已经开始摆脱种族主义政治的我国新路线。而不时大放厥词如911是如阿凡达电影中由美国自导自演的戏的言论,更是使我国沦为国际笑柄,颜面尽失。

行文至此,相信大家已经不难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把马哈迪当“老鬼”看待,对其又恨又怕又讨厌了吧?!马哈迪啊,真想对你说,是你如鬼的人,还真不只再益一人啊!

*ps:此文章笔于昨午,亦刊登于自由今日大马

Friday 16 April 2010

最能吸引男人的女子組合:“惠比壽麝香葡萄”(恵比寿マスカッツ)

“惠比壽麝香葡萄”全體成員。夠養眼吧?

這幾天寫了這么多關于政治和時事評論的文章,腦中充斥著都是那些極端政客的無聊兼白癡的言論,實在是煩。所以,現在就讓我們來放松一下,看一看美女吧!

之前寫了篇文章是關于世界7大女子組合--Wonder Girls的文章,這一篇寫的也是女子組合,但肯定的是,今天我要介紹的這一女子組合,絕對比Wonder Girls更轟動、更受歡迎、更養眼、更誘人、更強大及更多話題啊!

马华总会长位子会让人变质

马华总会长这个位子,是许多华裔从政者梦寐以求的位子。道理很简单,因为马华公会不只是我国最大的华人政党,在政府内部拥有无数的资源分配,更重要的是,马华本身就犹如一个庞大且挖掘不完的金矿,拥有高达二十几亿远的资产,每一年的收入更是以千万元来计算。

但从新出炉总会长最近的言行来看,似乎在这一众人梦寐以求的位子上,有一股看不见的诅咒魔力,让坐上它的人都会不自觉或身不由主地变了调,当上总会长后的所作所为都会变得与自己之前所承诺过的完全是另一幅光景,非常诡异。

刚刚排除万难,坐上总会长宝座的蔡细历,就绝对是这一个魔咒的受害者。你看,在重选的时候,蔡细历走偏全马,吃了一场又一场的饭局,见了一位又一位的代表,许下了将会不分派系的整合马华,绝不偏重己派,但结果会长理事会排阵一出来,所有重要职位全被蔡家军给垄断,其他派系人马就只能够担任象征式的职位,选前许下的承诺,就如过眼云烟般消失于你我眼前。

除此之外,蔡细历曾经对媒体说过,也白纸黑字写在竞选传单上的竞选宣言及纲领,老蔡也突然如患上失忆症一般,都忘记了。之前清清楚楚讲明的要专业管理马华庞大的资产,以免沦为总会长的个人赏罚的筹码,而马华主要盈利来源的《星报》,蔡细历更允诺将会准许该报管理层和编辑部自我管理,并拥有编采自主权。

结果,才两个星期左右的时间,本来信誓旦旦,白纸黑字写明的竞选宣言,却平白无故地从“承诺”变成了“考虑”,蔡细历甚至还卖弄文采,套用一句类似绕口令的藉口来推搪记者们的提问,学到了翁老总之前的风范!

看回翁总在当上总会长之前的敢怒敢言,三万变三千事件的勇于越级揭发,甚至敢敢与太子爷兼未来首相人选,时任教育部长的希山慕丁公开呛声,不留情面的争锋相对,更敢拂逆顶头上司高教部长慕斯达法的调解,坚持原则决不道歉,现在看来是何等的气概呀!

可惜,当上总会长之后,翁诗杰却恍若变成了另一个人般。自贸区调查畏首畏尾,当初的气概完全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碌碌无为、得过且过的管理。一开始提出的马华三拼大方向,及即“拼经济”、“拼政治”和“拼种族和谐”最后也演变成拼蔡细历,最后更带出了史无前例的巨大党争,不得不感叹怎么当上总会长前后可以有如此巨大的改变。

看到这里,你还能对马华总会长这位子上的魔咒感到怀疑吗?“权力令人疯狂”,这一句话我看是最能够解释这一现象的了!

*ps:此文章笔于12日晚,亦刊登于自由今日大马

Wednesday 14 April 2010

再益是乌雪国席的最佳人选

我深深的认为,再益依布拉欣是这一次乌鲁雪兰莪国席的最佳候选人,不管是对乌鲁雪兰莪当地的选民,或是全国热爱民主自由的人们而言。

相信公正党乃至于人民联盟的领导层,也都同意这一点。否则在经过长久的讨论及多方面的考量之后,不会终于在今日宣布将派遣再益代表公正党出征这一至关重要的补选。

再益是最佳人选,并不是因为他是马来人,所以也不是因为乌雪的马来同胞比例是最高的,而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我们需要再益,需要像再益这样有原则、有能力、有经验、有专长的领袖进入国会,为我们问政,为所有国民推动改革。

像再益这样子的领袖,正是我们现今所极度缺少的,正是我们现今所需要的!

设基金照顾贫困

贫穷,或被边缘化的人民不用担心,因为出生自赤贫家庭,曾经连上学都有问题的再益就是为这一群经常被忽略的人民争取权益的最佳人选。不管是在从政前后,再益都一直在为这一群人争取福利,从不停歇。

1998年时,当时还未活跃于政治舞台的再益,早已创办了“吉兰丹弱势群体协会”(YOKUK)这个现在还一直在运作着的福利组织,YOKUK到今天,已经为过千户贫穷人家及残障人士提供了免费医疗,及免费的住宿援助,使他们能够拥有一瓦遮顶,不必露宿街头。

如此为善不欲人知,对比那些捐几千块也要弄得个街知巷闻的政客,再益的人格优势,环顾现今我国政坛,又有何人可出其右?

除此之外,再益也一直都拒种族极端主义于千里之外,即便当他还是身在我国种族主义大本营--巫统的时候。当再益还身在巫统,他就创办了“我的未来青年基金会”,提倡青年之间的族群谅解,促进种族和谐,为消除我国种族主义而默默努力。

敢批龙鳞捣虎穴

另外,再益的能力、才干当然是不用质疑的。从小到大,都以优异的成绩依靠奖学金升学,最后更在英国伦敦以自习的方式就在短短的六个月的时间内考取了共和联邦职业律师资格(Barrister at Law Inner Temple)。获得律师资格的再益,之后自强不息,后来更创立了我国最大的律师行,成为我国法律界的一颗闪亮的明星。

诚如之前所言,犹如清流的再益在巫统之内注定与其他同僚格格不入。所以,即便能力出众如再益,还是在党内保守打压及抨击,从不间断。虽然再益在2004年以个人魅力,成功地为巫统赢回失去已久的哥打巴鲁国会议席,收复巫统失地。但尽管如此,难以融入巫统运作的再益终究还是被巫统以莫须有罪名剥夺党内参选资格,随后更失去披甲上阵来届大选捍卫国席的权力,政治事业从此陷入低谷。

虽然如此,蛟龙终非池中物。有才华的人,并不会因为被人的特意阻扰而被压下。尽管不获上阵大选,凭着在法律界的高度专业知识及过人的改革魄力,大选之后迫使时任首相的阿都拉不得不邀请再益担任上议员,进而出任首相署部长职位,主管改革司法体制,以挽救人们对我国司法制度失去的信心。

再益担任司法部长之后,尽管面对巫统内部包括前首相马哈迪的牵制,他却依然努力地为我国司法体制进行改革,视官位如过眼云烟,回顾一下,再益在短短六个月的部长任职期间,就重开尘封已久的1988年司法危机档案、向被无理革职的法官道歉及发放赔偿金、建议修改我国的专业法律文凭制度、重组法官委任制度及成立独立的司法专员公署等等。这些全都是他人不敢做,甚至连碰到不敢碰的敏感地带,但在再益的努力工作之下,还是达成了如此丰硕的成果。

捍卫原则辞官职

可惜,以上种种的努力,在极度保守的巫统乃至政府内部,面临的何止是如排山倒海般的阻碍,尤其是当触动了既得利益者的益处之时,改革根本就是难于启动,更多改革的计划在毫无支持之下变得难以贯彻及实行,有些到最后更是胎死腹中。

接下来更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因为原则问题,不愿与那些不尊重民主,随意动用内安法令等恶法关押在野及媒体人士,破坏社会公义的人士为伍,再加上面对改革阻力的心灰意冷,再益愤而辞去上议员及首相署部长职位,挂冠求去。

他,成为我国破天荒有史以来第一位因为原则问题而丢下官位的政治人物。也随着他的辞职,我国司法改革也如过眼云烟,消失无踪。可以说,在巫统内部拥有改革意愿且真正付诸行动的,就只有再益一人。

如此不事权位,有理想、有干劲,为了服务人民而当官的政治家又要去那里找?

我国,正是需要像再益这样的人才,想再益这样的改革者!乌鲁雪兰莪的选民们,请不要错失这一位有能力改变我国现状的再益依布拉欣!

*ps:此文章笔于昨晚,亦刊登于自由今日大马

Tuesday 13 April 2010

蒋佩佩怎么突然不痛恨通奸了?

蒋佩佩,大家还记得吗?没错,就是那一位本是寂寂无名的电台DJ(至少对孤陋寡闻的小弟我是如此,之前还确实没听过这一位“著名”DJ),并在大约两星期前鬼鬼祟祟、鬼头鬼脑地带领十几名女士公开成立一个“不要通奸总会长组织”(No Adulterous President Group,简称NAP Group)而声名大噪,名扬大马。

这一群人虽然作风鬼鬼祟祟,全都带着一个大圆顶尖帽和一个大型口罩把整个脸蛋都给遮起来,没脸见人;就连其中一位号召者蒋佩佩本来也是如此,直到被认出后才无奈地以真面目示人。但回顾当时她们召开记者会的言辞声明,高声疾呼不要那些背负通奸罪名的人成为政党领袖,以免败坏社会风气,致使道德沦丧,这是何等的义正言辞、正气凛然啊。

说真的,若是没有一开始的藏头露尾、躲躲藏藏,也不取个类似午睡(NAP在英文是午睡的意思)的组织名堂,这一群妇女的这种为国为民的气概,还真是挺值得大家推崇和赞扬的。毕竟通奸、偷情确实是有违世俗理法、于理不容嘛。

但奇怪的是,怎么才过去大约两个星期的时间,蒋佩佩就忘记了她这一番对通奸者深恶痛觉的犀利言辞呢?这几天来,刚刚才涉及偷情丑闻,甚至被曝与多达十一名“嫩草”有染,及后更被指道歉没有诚意,利用老婆挡驾的新加坡著名导演梁智强,来到马来西亚为新电影《做人》进行巡回宣传,陪同在侧的“专属”主持人,正是之前疾呼不要通奸领袖的蒋佩佩,而且梁智强连续8场的巡回宣传会主持人全都是她哦!

奇怪,不要通奸领袖(蔡细历),因为他是社会大众人物,一举一动都影响社会,那梁智强就不是社会大众人物吗?回看之前NAP陈述的其中两点立场,即,一,涉及通奸的领袖当选将立下坏榜样。当时蒋佩佩及其同僚曾说:“你是否要传达一个信息,通奸而导致破坏家庭和谐的人,可以被忽视、宽恕、原谅,甚至走向成功?”。咦,难道蒋佩佩不怕帮梁智强站台会传达错误的信息了吗?

而第二点,说的则是她们对于通奸者感到非常非常的失望,并认为一个伤害,背叛配偶、子女、家人、朋友、追随者和支持者的人物,无法树立一个模范及榜样。确实是,如此“人渣”,怎么有资格继续做公众人物呢?

奇怪,这两点不是都正正说中了梁智强偷情的情况吗?但为什么蒋佩佩如今为梁智强站台主持的举动却有和当日的原则如此大相庭径?难道蒋佩佩对立场或原则的坚持是可以这样子就消失、退守掉的吗?若真是如此,那之前有何必如此大义凛然的站出来批评别人?

如此看来,更证明了当日惹人注目的NAP记者会,不过就只是一群无聊人士的做秀大会吧了,如此表里不一,谁还会相信这些人所说的话?蒋佩佩还有何颜面再站出来面对群众?怪不得有人直接就叫他“蒋呸呸”了,确实还蛮配的嘛!

*ps:此文章笔于昨早,亦刊登于透视大马专栏。
透視大馬

陈好莲小姐,票不是这样投的

大前天江作汉微服出访,前往拜访乌鲁安南的两个华人新村时,其中一位负责筹办江作汉来访的哈山村联邦村长陈好莲,发表了一席语惊四座的言论,要求乌雪人民大力支持国阵的候选人。

这一位陈小姐他是这样说的“民联州政府曾经在两三周前派发“糖果”给选民,比如米、糖、面粉还有“一点红包,以及一两片锌片”,言语之间嘲讽民联州政府所给的优惠非常寒酸,与国阵相比有着天渊之别。

天渊之别,可不是我猜的,陈小姐可是说的清清楚楚,因为他接下来说的下一句话就是“我相信,国阵政府拨款下来,肯定不只是这样的钱。因此,我希望你们能够把手中的一票投给国阵。”

陈好连的言论很简单,民联补选前派的糖果太过寒酸,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一些施赠贫老的米啊、面啊、糖啊,根本就不足以满足像他们这些壮年的选民,这样子的“礼物”,当然不足以“购买”他们手上的选票。

相对而言,国阵每一次补选,都大手笔豪抛百万、千万甚至亿万的现金进入选区,不管是建路、补洞、修建路灯、学校拨款还是公民权问题等等,这些过去几年甚至几十年来都解决不了或是不愿解决的问题,都会以超高的效率在这补选的短短几天内迅速解决,相比起来,优劣明显,选民不是很容易选择要投给哪一个政党或联盟所推出的候选人吗?

看起来这样的比较方法好像很正确,谁给的钱多谁能解决的问题多,不是就应该投给谁吗?陈好莲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但这样的想法真的是正确的吗?我只能说陈好莲小姐或许并不了解政府的职责是什么更不用说是明白选票的意义了。

让我们想一想,补选或大选才来到的糖果不正曝露出了问题所在吗?要知道,不管修路补路等等的基础建设,资助公会华小等的拨款,还是解决土地或公民权问题等的服务人民,不都是一个当政者或说政府本来就应该要做到的事情吗?

本来就应该做的事情,拖了几十年不做,直到有议员离世,补选来临的时候才高调地进入选区来做,这不是在在证明了这样子的政府是一个不称职、做得还不够好的政府吗?况且,如此大手笔、大阵仗的选前短短几天内带如此大笔的“糖果”,滥用职权的嫌疑不也是很大吗?

正如前文所说,这些所谓的“糖果”,本来都是政府早就应该做的事情,况且每一颗“糖果”,不管大小用的都是各族人民的幸苦赚来的血汗纳税钱,我们又何必要用选票来感恩这些只到补选才来演戏的政客?

所以啊,我说陈好莲小姐,你这样来看补选(大选同样通用)就真是大错特错了,以糖果来决定把票投给谁,更是儿戏至极。补选或大选不应该成为双方人马真派糖果的表演舞台,反而更应该是双方比之前政绩、理念及服务的擂台,这些才真是投选一个政党时所必需考虑的因素!

不过,若是陈小姐非要把“糖果”当成一个补选的考量,我也不反对。但决定的因素却是谁给的糖果越多,人民就越不应该投他,因为这正显示了该方面的不足之处啊!

*ps:此文章笔于前晚,亦刊登于自由今日大马

Monday 12 April 2010

江作汉的“相信论”及“KFC论”

贵为新任马华总秘书兼马华乌雪补选竞选团主任的江作汉,昨日高调访问乌鲁安南小镇旁边的两大华人新村哈山村(Kampung Hassan)及板厂村(Kampung Kilang Papan),积极拉票以争取当地约1200名华裔选民的支持,确保国阵候选人能够在来临的补选中不会流失当地的华裔选票,进而胜出。

高调出访当然是不错的,能够直接与当地选民近距离接触,不只能够直接进行拉票工作,还能借着“聆听”选区问题来扮出“勤政爱民”的亲民形象,配上主流媒体的大幅度镁光灯聚焦加上显眼版位的大肆炒作,既能拉抬形象,又能争取选票,何乐而不为?

不过,以上所说的种种好处,却并不一定是必然的。有句话说得好,“自曝其短”,讲的就是那些明明没有什么料的人,却又经常不自量力地出来献丑,且还自以为做得不错,却不知道人们早已看清他的斤两,正在暗暗发笑!所以说啊,对于没有实力或能力的人,还是安分守己较好,不要做出一些惊人的“出位”言论,以免自曝其短,弄巧成拙啊!

大家可别误会,我可没说江作汉是无料之人,饭可以乱吃,至多拉拉肚子,但话可绝对不能乱讲,以免祸从口出,遗憾终身啊!切记切记。所以江作汉这一番“出巡”到底是为自己加分,还是自曝其短不自量力,还是大家自己看看他出巡时的应对回答,再在自己心里先评论吧。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把尺嘛!

说回正题。拜补选之赐,江作汉这一位掌管全国新村事物的最高部长,破天荒地纡尊降贵亲身前往小小新村拜访,几十年也难见如此高阶官员一次的村民当然不会错过这一“下情上达”的好机会,一看见江作汉的身影,就马上把积压几十年都无法解决的为题一股脑儿提出,希望能够获得部长正视,帮忙解决。

问题可还真是不少,收集分析了一下,当地新村面临的问题,包含了基建发展不足、国家土地政策局限导致人民生活不便及地区缺乏发展,甚至连最基本的医院、华小、中学、公共菜市场和邮政局都没有,这样看来,村民们面对的问题可还真是不少也不小,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对任何一位政府高官来说,都是棘手问题,对江作汉而言亦然。

而面对这些棘手的问题,江作汉在聆听他们的诉求后却完全没有给予任何正面的回应,就仅仅表示房地部每年都会给新村拨出数千万元令吉改善基建,并“相信”其中一些拨款将会利惠乌鲁安南新村,促进发展。听了这一答案,真想告诉江老爷,如果你的“相信每一年都有拨款”是真实的话,这两个新村直到今天还会面对这样子严重的问题吗?拨款有没有到,只要去查一下就可以,可不是用“相信”就代表有拨款的。

江作汉的“相信论”还不够绝的,更绝的的是,当被问及新村基本建设不足连学校、医院、邮局等基本建设都没有的时候,他给予的回答却是“我们总不能够说,在百多家的新村,叫肯德基(KFC)来开一家分店,因为他们是做生意的。”!我的天啊,原来在江部长的眼中,医院学校都是如肯德基家乡鸡一般,是为了赚钱而建造的!这一“KFC论”,相比于之前的“相信论”不是更绝更让人喷饭吗?

江作汉是不是有料之人,这一番下访是加分还是倒米,就由各位看官自下定论吧!

*ps:此文章笔于昨晚,亦刊登于自由今日大马

Sunday 11 April 2010

诺奥马是巫统的明日之星

如题所言,现任农业与农基工业部部长诺奥马在巫统之中绝对是个前途无可限量的明日之星。不过,这或许与其能力扯不上丁点关系,君不见这位自95年当选国会议员之后,虽然政治生涯可说是平步青云、一路顺风,但他历任国内安全部副部长、教育部副部长、企业与合作社部副部长,直到现今的官拜农业与农基工业的正部长职位,各位几时又看过他有什么革新、改革、惠国惠民的大作为?

即是无关能力,那是什么让诺奥马如此平步青云呢?

在探讨此一问题之前,先让我们看看过去几年,这一位在我国政坛扶摇直上、平步青云的年轻从政者所做出的一些“丰功伟绩”。

首先,当然是先回顾一下几天前才刚刚发生,至今还闹得沸沸扬扬的,出自他口中的“马来人牺牲权力于非马来人论”。在这一位部长的眼中,所有非巫裔如今所得到、拥有的,全部都来自巫裔同胞的无私牺牲以及奉献,所以非巫裔们必须心存感激,无时无刻地对巫裔感恩,所以绝不能也不应该再做出任何诸如公正、平等的“无理”的要求,否则,这就是忘恩负义!

好一个“牺牲论”,确是“精妙无比”。但若是你认为诺奥马的“贡献”仅止于此,那你就真是太小看他了。

除了这荒谬的“牺牲论”之外,2005年时任国内安全部副部长的诺奥马,也曾经针对当时轰动全国的裸蹲女郎事件,发表过震惊全世界(不夸张,真是全世界都关注)的“若是你认为大马的警方残暴,那你大可回去自己的国家”的言论(简称“回国论”)。当裸蹲女郎事件被揭发之时,这一位副部长做的竟然不是对付那些在他管辖之下无理滥权的警方,反而却疾声厉色地对那些对抨击警方无理滥权、侵犯个人隐私及人权的人们离开马来西亚!“要是你们不满意,你们就走!”,这就是诺奥马所说的。

“回国论”发生之后,正当所有人都认为饱受舆论鞭笞的诺奥马(当时连首相阿都拉也批评此子所言不当),副部长职位必将不保之时,偏偏在2007年,他却继续获得政府委任的重要职位,改而担任教育部副部长。不过,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换了部门的诺奥马,其性格却一点也都没有改变!

在2007年中时,他就当着众人的面前,把行动党雪州主席欧阳捍华因一位就读于雪州中学的女学生被学校男性教师暴力对待而呈交的备忘录给大力地扔在地上,并满口粗言秽语地辱骂欧阳捍华及该名女生的父母,与之前的包庇警方滥权(这一次是包庇教师),但却对无辜受害者落井下石的做法如出一辄!别说连礼貌的收下备忘录这一点门面功夫也没有做到,连什么校园暴力、什么学生福利等等,在我诺奥马副部长(如今已是贵为部长)的眼里都只是可以随时抛弃的垃圾而已!

看完以上这些诺奥马参政以来的丰功伟绩,相信大家已经不难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他如此仕途亨通了吧?看看刚刚强势回锅的槟城巫统升旗山区部主席阿末伊斯迈,诺奥马不正与这位仁兄一样拥有极度惊人的极端种族主义思维及目中无人、傲慢至极的性格吗?

没错,这是这够极端、够偏激、够自以为是及够种族主义的思维,才致使诺奥马的官运亨通,因为这才正正符合了巫统的本质、巫统的路线啊!以诺奥马这样子的性格,官运亨通当然是肯定的了。所以,小弟我敢断言,诺奥马绝对是巫统乃至国阵内部的明日之星,前途无可限量啊!

*ps:此文章笔于前晚,亦刊登于自由今日大马

Saturday 10 April 2010

Last Day in Class


Theorectically, yesterday is the last day of my student's life. From yesterday and now on, no more classes, lectures and tutorials. 1 year in pre-school, 6 years in primary school, another 6 years in secondary school, and then 1 year in pre-university and finally, 4 years in university, 18 years of my study live, has come to an end.

Yesterday, in the last class of our four years life in University Malaya, no complicated lecture and notes, no strict and fierce lecturer, no busy-taking-notes-students and also no falling-sleep-students. The only thing in the last class is joys and funs.

We sang, we danced, we huged each other and we laughed together. This is our last class. Last class in our LLB student life. As Prof. Gurdial said, "life will go on, and anything from now on is real". Prof. Gurdial is always our "Quotations King", really can't agree more to his brilliant words. Real battling world is waiting us ahead. We can't afford to do mistake anymore, no more playing and fooling around, in front of everyone of us is not an easy path......

Happy? Proud? Sad? I really don't know. Sincerely say, I'm really not a "sentimental" person, in other words, don't know how to express my feeling, or rather say, shy to express myself. But, no matter what, just want to say, I will always remember you, my dear classmates!

DON'T FORGET ME!


Thursday 8 April 2010

马华民政在哪里?

最近的国阵看起来很有semangat。首相纳吉在民调创新高过后,频频出访营造人气;主流媒体的大肆吹捧,乌雪国席补选似乎稳操胜券。在此一片“歌舞升平”的情况下,且正适逢马华党选刚过,以大团结的姿态重新整合;为此,如今的国阵看来正是气势熊熊,早已重新振作了。国阵振作起来,首要工作当然就是收复国阵在308大选时所失去的阵地,把竞争对手民联给压下去。

要收复失地,那在我国经济贡献上独占鳌头,州内生产总值居于全国之冠,也是我国第一个晋身为先进州的雪兰莪,当然是国阵头号要收复的目标。不管是为“钱”、还是为“权”,国阵都非得尽快把雪州这片富饶之地给抢回来。所以,这一两天我们看到了躇踌满志的国阵,启动了STOP--重夺雪州大计,更在雪州行政中心沙亚南召开了第一届的国阵大会,誓言在下一届大选把民联赶出雪州,重新执政。

说到国阵大会,不得不谈一下这这气势磅礴的大会,里边还真发生了不少有趣甚至是让人诟病的事情,绝对有必要跟大家谈一下。

除了一些会场不当的安排诸如大会仅仅播放巫统党歌,台上贵宾席少了巫统以外其他成员党代表的位子,还有台上那为数不少的种族言论(如诺奥马的牺牲权力论),整场大会看起来更像是“巫统大会”,一点也不像是什么劳子的国阵大会。

这还不用紧,更奇怪(或说侮辱)的是,有幸在台上发言的,不消说,当然都是巫统的高层人马,马华民政国大党根本就沾不了边。不过这还没关系,反正充场面又不是第一次,马华民政想必早已习惯了,但是更更更奇怪的是,怎么要派一个人上台代表我国600万华裔发表言论的时候,却不派上马华民政的代表呢?

这可不是说笑的。看那利祖安郑(a.k.a郑全行)不就是在大会上,俨如自己是我国华裔的代表人物一般,洋洋洒洒的针对非巫裔如何看待马来政治运动而发表他的看法吗?这位郑全行先生,还胆敢大声地说平等对待各族这一概念并不在我国宪法之内,且马来西亚是在马来族群的基础下成立!

“当这个国家成立时,当时只有一个种族。这项事实必须获得尊重,你必须尊重这点。”这是他说的!不只如此,郑全行更在会上暗示,非巫裔(至少是他个人)是接受马来人主权这一种族概念的,因为他说马来人是主人,却不代表其他种族就是奴隶!真是好一番精辟的见解啊!

郑全行不愧是民族英雄,能够在“巫统”大会上如此“慷慨激昂”的言论。真是我们华裔之光。不过号称拥有过百万党员的马华公会,以及自诩为国阵良心的民政党,在这需要华裔代表的时刻,跑去了哪里?难道郑全行宗教师在国阵内部,比马华民政还更能够代表华社吗?!

*ps:此文章笔于昨晚,亦刊登于自由今日大马

Wednesday 7 April 2010

痴人说梦的经济转型计划

昨日,国家经济咨询理事会主席丹斯理阿米尔山在接受启德行旗下媒体联防时强调,我国的优势逐渐消失,因此现今的大马正在与时间赛跑,必须尽快摆脱中等收入国家的窘境(好像已经是中低收入了),否则将被世界发展的巨轮淘汰。

是的,我国经济确实越来越低落,这一点,不必是经济专家也可以知道。各位只要到大街上问问那些开店做生意的小商贩、或是那些每天朝九晚五为生活而打拼的上班族,肯定可以轻易的得到诸如“生活越来越难过”、“生意越来越难做”的标准答案。经济衰退,已经是一个摆在所有大马人民面前,不可忽视的事实了。

但到底是什么原因直接造成我国面临如此的局面?是阿米尔山所谓的我国“优势逐渐消失”?这些消失的优势就是我国石油储存量逐渐枯竭、外资大量减少、人才长久外流、职场水平低落(高达80%只有大马高级教育文凭资格)、市场以缺乏革新和创意的制造业为主、低廉人力市场优势不再等,这些劣势的市场经济元素等,但这些真的都是真的造成我国经济低落的主要原因吗?

让我们想想,这些所谓的优势,虽然正逐渐减少,但都还没有到达真正严重的地步(以石油举例,我国至少就还能自给自足多十几二十年),况且我国从以前到现在一向来都拥有这些特天独厚、傲视群伦的丰富天然资源,也没有什么天灾人祸的发生,人民安居乐业,怎么经济状况会在这十几年来每况越下(要注意是这十几年来),甚至如今已经退步到了(不进则退)接近贫穷国家的边缘了呢?

真正的原因,并不是所谓的优势衰退,而是一个不称职、没有效率、贪污腐败成风的管理团队!每年到底有多少钱在我国的公共体制中被“干捞”掉?有多少本来应该用来造福人民,推动国家经济的白花花的银两钞票无缘无故消失无踪、进入少数人的口袋?这些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但各种各样的报告、资讯却能够让我们略知一二。

国际透明组织(TI)在去年发布的《2009年全球贪污报告书》就指出,我国每年在贪污中消失的金钱,估计就高达100亿令吉;也除此之外,摩根斯坦利金融机构驻新加坡经济学家连春明也曾指出,马来西亚自1980年代起可能因为贪污而损失了过1000亿美元(或相等3400亿令吉)!

不管怎样,这些都是局外人对我国的观察,或许还有一定程度的误差,但若是由我国政府高官自己所公布的数据,可信度应该更高了吧?!第二财长阿末胡斯尼就曾经承认呢,我国每一年在贪污中消失的公款至少高达280亿令吉!看清楚了,每年至少280亿!

这些本来应该用来发展国家经济的金钱,到底跑去了哪里?肥了什么人的口袋?我想这些可能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但,我们可以知道的是,这些钱,绝对不可能会流入人民的口袋,也不可能推动国家经济发展,人民根本一点也享受不了这些亿亿声,天文数字金钱所带来的好处!

没错,是贪污,贪污才是真正造成我国经济如此低落的罪魁祸首!所以不要跟我说什么转型计划,也不要提什么经济振兴大计,更不用跟我说是已连续13年赤字的巨额国家经济预算案可以推动国家经济发展!这些都是假的、说来爽的,不管是再多的计划、再多的金钱,也只是饱了少数贪官的口袋,人民一点也接收不到任何的好处!

简单来说,只要一天不改善我国的贪腐情况,我国的经济就永远也不会进步!纳吉政府,不用再推行什么转型计划了,要的话就赶快整治已病入膏盲的我国贪腐问题吧!

*ps:此文章笔于昨晚,亦刊登于自由今日大马

Sunday 4 April 2010

潘朵拉的盒子早已被打开


2008年7月11日,业余女模特儿卡蒂因在遮拉丁一家酒店内喝酒而被逮捕,之后更被控上关丹回教法庭,并被判处5000令吉的罚款及打鞭6下的刑罚。引起举国哗然,连国外也非常关注这一判刑。鞭与不鞭,早已被外国当成是衡量我国开明程度的KPI。

因此,这一事件一直都是全国瞩目的焦点。我国近年来的回教化进程,仿佛也需要这一个鞭笞刑罚来给予正名。这6鞭鞭下去了,马来西亚是回教国,可说是盖棺定论了。正因为如此,我们可以看到许多保守的组织如回教律师公会,都一直坚持卡蒂卡非鞭不可,即便舆论上一直都反对对女性施鞭。

也正因为鞭笞与否,直接关乎了我国开明或保守的国家定为,所以政府在鞭不鞭的课题上,也一直都是举棋不定、左右摇摆。不鞭,想要保有大马长久以来世界公认的开明形象,但回教法庭已经判下刑罚,覆水难收,若是政府强制要求该法庭检讨判决(不要怀疑,我们的政府肯定做得到),收回鞭笞刑罚,面子上却过不去,且三权独立的门面,还是需要照顾的。

但鞭嘛,又怕这一小小举动影响了我国形象,要知道世界上除了极端保守的回教国之外,没有任何一个国家会对女性进行鞭笞刑罚,致使外资及旅客不敢前来投资游玩,我国经济必将遭受重创。况且,国内反对声音一直都高企不下,除了少数保守组织公开要求执行之外,舆论普遍上都倾向不应鞭笞女性。这一个堪称天下之大不韪的举动,我们的政府还是不太敢一意孤行的。

正因为以上这些原因,我们才会看到首相纳吉公开要求卡蒂卡上诉,以减轻刑罚。但在卡蒂卡拒绝上诉之后,鞭与不鞭,又陷入了不可破解的僵局之中,没办法之下,政府也就只好能拖则拖,不撤销刑罚也不执行刑罚,希望能够来个不了了之,事情就此解决。还好,我们的最高统治者还是很会做人的。昨天早上,得到了尊敬的彭亨州苏丹的宽赦后,卡蒂卡就只需以3周的社会服务来取代鞭笞刑罚,这一僵局就在“宽恕”声中落幕了。彭州苏丹为我国政府解决了一大难题。

但,大家可不要高兴的太早。其实这一个潘朵拉的盒子早就已经被打开了。还记得在刚过去的2月17日,内政部长希山慕丁不就像所有我国的公民捎来一个我国人民被蒙在鼓里的消息吗?在大家都还在热烈议论着卡蒂卡案件的时候,政府早就已经静悄悄地对3名犯下通奸罪的穆斯林女性实施鞭刑了!这样一件大事想必大家不会那么容易忘记,我还记得过了几天这三位受鞭的女性就站出来为这一不人道的刑罚辩护了!她们还大赞这是一个有教育意义的刑罚呢!

换个角度想想,若是卡蒂卡的案件没有被揭发进而掀起舆论的关注,想必她早就已经静悄悄被鞭笞。而从过去到现在,又有多少位女性已经这样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回教法之下被鞭笞了呢?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除非内政部长那天心血来潮的再次揭露。所以,我想说的是,卡蒂卡案件算得了什么?鞭与不鞭还那么有意义吗?潘朵拉的盒子,早就已经被打开,而我国,也早就已经变成了保守宗教国家!

*ps:此文章笔于前晚,亦刊登于自由今日大马

Saturday 3 April 2010

剃人头者人亦剃其头2

好的标题,不怕用第二次。上几篇,有篇文章也叫“剃人头者人亦剃其头”,写的是三姓家奴姚再添,屡屡变换立场后终于在最后时刻被人背叛,自食其果。想来想去,这一个现眼报,真是没有比“剃人头者人亦剃其头”更贴切的标题了。

那这一篇写的又是谁呢?快人快语,不卖关子,这一次写的“人亦剃其头”者,正是最近风头甚健,不只报章媒体都频频登出其尊容照片,甚至连号称网络第一社交网站的面子书(Facebook)上,也出现了她的粉丝团,风头一时无两。没错,要写的正是当今世界第二大华人政党、我国第一大滑稽政党(Oops,写错,是华基政党才对)妇女组的第一把交椅,周美芬小姐是也!

话说周小姐在顶不住党内外的巨大压力之下,今天终于提早回国,从泰国曼谷回到我们马来西亚的土地上面对要其兑现诺言、辞职以保诚信的舆论滔天巨浪。不过,这一位肯定非常有诚信(还党诚信的中坚份子嘛)的铁娘子,却避开了报界媒体的连环追问,只以一纸文告来回应了事。

聊胜于无,有文告总比没文告的好。但看一看文告的内容,才真要吐血。整篇文告,并没有对其动向着墨过多,反而他只是以一句简单的“我的立场没有改变”来宣誓其一路走来,始终如一的辞职暗示。这一句话暗示了周美芬“去意已决”,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但接下来的一句“我不认为我需要根据其他人的时间表来作出宣布”就为她的这一番“表白”增添了许多不可预知的变数。

周美芬辞不辞职、走或不走,我想跟我个人或是广大的600万我国华裔同胞甚或是过2千7百万的大马子民,是没有什么直接关系的啦。走与不走,也没有什么分别,至多至多只是马华平添了一个“不受信用”、“没有诚信”之人,反正正如我在黄家定复出参选时所说的一样,这种人在现今马华是多一个也不嫌多的!

既是如此,干嘛还写这一篇文章?正如我标题所言,“剃人头者人亦剃其头”,虽然这一群人没有什么值得歌颂的地方,但他们的所作所为,还是有值得我们警惕的地方,也可以当作现代寓言,给大家一点启示,也算得上是功德无量了。

好了,回到正题。周美芬这一句“不必根据别人的时间表宣布”有没有让各位觉得有一点似曾相似啊?回想一下,几个月前,曾经夸下海口、壮志凌云地说“输一票也走”的前翁总会长,在双十特大之后面对部下的无情逼宫,不是说出了相类似的话语吗?翁总当时不也是一直强调他绝对会走,但必须等到党安定下来,问题解决之后才走吗?翁总当时不也说了类似于不必由他人来决定他去留时间的话语吗?现在看来这些这不正是跟周小姐所说的一模一样吗?

回望过去,周小姐当时不是对翁总并没有马上辞职、挂冠求去、让出总会长的位子而大发雷霆。为此她甚至还组了个“还党诚信”的委员会来迫使翁总下野。如今,面对着跟翁总当时所面对的情况大同小异,周美芬怎么还学当初那个被自己抨击的体无完肤的人呢?为什么还要拖时间、带回去中委会讨论呢?

唯一的解释,我想就是周小姐应该已经忘记了当时她对翁总那毫无保留的攻击与批评吧!要不然,怎么她会去重覆之前翁总所做的事情呢?还是要妇女组中委也发起一个“还妇女组诚信委员会”她才甘心呢?

呵呵,还是那一句话“剃人头者人亦剃其头”,当批评责骂他人之时,还是先看看自己吧!

*ps:此文章笔于昨日昨晚,亦刊登于透视大马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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